坎坷,几多波折。但听了这话,他还是捏着袖口,仔细地思考起来。
李怀玉用过早膳就忐忑不安地在屋子里等着,眼巴巴地朝门口张望。过了半个时辰。江玄瑾回来了,她又立马收回目光,装作不经意地问:“怎么样了?”
江玄瑾进门就宽了衣,很是嫌弃地将外袍扔去外头,穿着中衣捞开隔断处的珠帘,往内室走:“陛下在别院安顿了,再过两日,与我们一同进京。”
怀玉起身就朝他跟过去。抓住晃动的珠帘,伸了个脑袋进去道:“咱们也要进京?”
“毕竟京城才是一国之都。”手按在自己的腰带上,江玄瑾侧头,“我要更衣沐浴,你能不能回避一二?”
“不能!”答得又快又响亮,怀玉扬了扬下巴,“你身上还有哪儿是我没看过的?”
乘虚提着水桶正要进来,闻言脚一顿。扭头立马想走。
“站住。”江玄瑾咬牙喊住他,“水。”
别院里尸气太重,沾染了一身,旁的事都可以不管,沐浴是一定要的。
“是。”硬着头皮装作什么也没听见,乘虚提水进屋,倒去屏风后面的浴桶里。
李怀玉双手托腮做了个花瓣的形状,看江玄瑾褪了中衣,嘴里忍不住“呲溜”一声。
面前这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