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好端端地洗个澡,脸怎么红成这样了?”李怀玉一脸无辜地问,“水太热了?”
伸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他低声道:“昨日是我的错,久别重逢,没把握好分寸。”
跟聪明人在一起就是好啊,她还什么都没说,这人就能反应过来她是在报他昨日调戏之仇。咧嘴一笑,李怀玉摸着他的胸口大方地道:“我原谅你了。”
“那?”低头看了看她这罪恶的爪子,又看了看她,江玄瑾抿唇示意:是不是该放过他了?
“你这话来得太晚了。”怀玉痛心疾首地继续摸着,“若早些说。我就退出去了,可现在碰着你了,我挪不开手。你瞧瞧,这肤如凝脂爱不释手的……”
乘虚在门口守着,冷不防就听得里头“哗啦”一声,接着就是夫人那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哈哈哈——”
洗个澡也能这么高兴?乘虚很不能理解。
雾气散开,李怀玉伸手将宽大的帕子裹在面前这人身上,细细替他擦干水。又拿了干净的袍子来,替他穿上。
江玄瑾闷不吭声地坐在软榻上,任由她揉弄自己湿答答的头发。
“谢谢你呀。”眼含笑意地看着他的后脑勺,怀玉突然正经了些,低声道,“我原以为再也没机会见怀麟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