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夫人,宫里出事了!”
瞳孔一缩,李怀玉看着他的嘴在眼前张合,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听不见声音了。
……
“已经半个多月了,殿下不要出去走走吗?”
怀玉披着外衣坐在床边,就梧等人排着队来哄她。
然而,这议论很快被人驳斥了,开玩笑,紫阳君眼里只有长公主,哪里还有天下的存在?这不,长公主一病,京都气氛都紧张了起来,上朝的人都个个绷着身子,生怕被君上逮住错处,万劫不复。
民间有人议论,新帝为丹阳长公主和紫阳之子,紫阳君是不是想挟幼子以令天下?
大兴九年九月,南阳王禅位于长公主之子,同月,南阳王自焚于和喜宫,长公主于先帝灵前跪了一整日,大病一场。京都起了混乱,紫阳君带兵入城,镇住局势,奉常定幼帝于十月初登基。
使劲地摇头,怀玉越哭越大声,看着那翻滚的浓烟,胸口闷得几近窒息。
拿这人没辙了,江玄瑾手忙脚乱地抱着她,放缓了语气:“我不凶了,不凶了好不好?你这样哭会喘不上气的,先缓缓行不行?”
怀玉一噎,愣愣地看他一眼,眼泪瞬间决堤:“你还凶我……”
心疼得很,江玄瑾捏着袖子替她擦脸,结果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