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宫中那唯一一抹亮色的光彩,如此耿直而无畏,风骨可以说是绝佳了。
可是……
和望舒尖着嗓子细声细气的道:“贤妃娘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皇贵妃不过是随意说说而已,您偏要对号入座!跟我们皇贵妃娘娘有什么干系。至于您的血脉,谁又说不尊贵了呢……”
“多嘴!行啦,天色已经不早了,众位妹妹随本宫走吧,”纪菀睇了一眼贤妃:“知道的说本宫随性不拘小节,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宫欺负新来的妹妹呢!”
一个唱白脸,一个□□脸,绝了!!!
饶是贤妃经历过两世的人,大风大浪见过不少,脾性也算是练出来了,也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更让她无语的是,刚刚还仿若木头人一般不会说话,不能动的妃嫔们像突然活了过来,开始说吉利话---
“娘娘是什么样的人,谁敢揣测?!”
“要是误了大家的好日子,看谁心里好受。”
……低位嫔妃也就不说了,同为妃位的,怎么也是骨头都硬不起来的,讲道理,从前那些能呛得皇后横眉怒焰的泼辣货些呢?!
---等等,这个皇宫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贤妃也算小小闹了个没脸,跟在昭慧皇贵妃左侧,一齐进了景仁宫。料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