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明显崎岖地多,袖口下半隙空洞,晃来晃去,风都顺着灌进去。
笨重的木吉他架在他单薄瘦弱的肩膀上,让人害怕吉他会压垮折断他的肩膀。
偶尔侧露出背后,汗水打湿t恤,大片椭圆的水渍,紧贴在背上,两块突出的蝴蝶骨十分醒目。
清瘦,高挑,仿佛对周遭毫不关心,甚至麻木。
一段时日未经修剪,显得有点长的短发被汗水打湿,紧紧贴着他的下颔骨,圆形的汗珠从上眼睑滚进眼眶,眨眨眼,汗水一半慎进入,一半挤出来,好像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他很特别。
“请问一下,他还要在上面唱多久?”素雪拉住主持人问了声。
主持人不解地瞧着这个小姑娘:“还有好几趟吧,他跟另外一个轮换着来,每轮唱五首。”
“谢谢。可以问下他的名字吗?”
主持人更奇怪了:“他叫卫星河。”还是回答了。
“听说以前还是个正儿八经的歌手呢,发过专辑,有点小名气,现在还不是跟我们一块儿在这混饭吃。”主持人边塞给素雪两张宣传小册子边说道。
塞完,就转身找其他人去了。
音乐声,车流声,人群喧哗声,都融在一块了,男人的歌声却隐隐从中跳了出来,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