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您。”
“嗯?谁。”薛玉燕轻巧地挑眉,漫不经心地问。
“不知道,她没说自己的名字,只留了句话,问您还记不记得小山县,记不记得当年的事……”管家越说越轻,他是薛玉燕来秦家后,才跟在身边的人,对薛玉燕以前没在秦家的事情,并不大清楚,但也知道,这仅事情非比寻常。
果然。
薛玉燕一听,身子就猛地僵了下,心口一凉。
一时心思杂乱,竟说不出话来。
死寂。
她不开口,管家也不敢开口。
管家并不明白夫人心里此时在想什么,也不能去明白,能让她如此表现的,恐怕是致命的秘密。
手下的人,还是知道得少些比较好,否则,再也没有脱身的机会了。
薛玉燕一直不说话,房间里只有静静地呼吸声,和安静的阳光。
她此时的神情,正在狰狞的边缘,却被死死冷静的控制住。
“她还说了什么?”哑声问。
“……没有其他的了。”管家将头低得更低了。
“人呢。”
“走了……她留下话就走了。”
薛玉燕:“……”
“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找!”
管家愣了一下,不明白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