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成?”
墨宝看见歪在榻上,埋在书简信件中的公子,心中满是酸楚,不禁佩服起常年随侍的七琴。
“公子,小的我就算没有无书、侍画那般精怪,却也不会像七琴一样不善交际。”墨宝放下酒坛,动手整理散落的文书。
“今日属下递了拜帖,您那师弟与师伯在斋戒沐浴,不便见客,派了个笑面少年来见我。”
“哦……”封尘听了坐起来理了理衣衫:“可是七琴提到的那个笑面修罗?你觉得此人如何?”
墨宝直了直身子,难得的严肃:“此人当得笑面二字,至于修罗嘛……未曾见过,不好说。”
“哦,怎个不好说?”
“国师府确如信中所言,并无太多奴仆随侍,上下一切井然有序,守门之人也是不卑不亢且不是些只会简单拳脚的普通人。院中有还以山石草木等顺势而设的阵法,若不是属下于此道有些常人不及的天赋,是察觉不出的,由此猜测国师府中并不简单,应是还有许多的机关暗门,这应是军师天问的手笔。”
“军师天问来历奇特,能为我这个小师兄所用……我真是越发的想见一见这霜竹公子了。”
“公子想见这师兄还需等上几日,不过这莫管家确是立下可见。”墨宝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