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的。”安平似有哀色萦绕眉间:“吾是奉了家中长辈之命在游学之时查一件事。”安平顿了顿,看向陈夕:“姑娘应知,之前巡察使钱大人在回去复命的路上得了重病不治身亡了。然钱家来人寻家中长辈,说是钱大人是被毒杀身亡,且身边带去的亲信管家也在回家后不久同样病亡。因那管家回去时便是浑浑噩噩人事不知了,谁也不清楚钱大人因何惹得如此下场。”
陈夕听了安平所说只是脸上满是不安愧疚,眼中全是后悔:“不该的,不该的,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
阿狸几人听见船舱中的哭声很是诧异,不知公子说了何事竟是让如男子一般的人儿哭的这般伤心。
安平手足无措的看着泪流满面的女子,看来不论是何性情的女子这哭起来都是一样的啊:“姑娘莫要如此,听姑娘话中之意,似是与钱大人相识?”
陈夕哽咽的摇摇头:“不,不认识,钱大人与我并不相识。”
“姑娘擦一擦泪。”
陈夕接过手帕:“数月前听闻钱大人巡查至此,因此人为官清廉,多为百姓做主。我便将这附近受流寇困扰,官府无为的事情以密信的方式投到了钱大人府上。后来我又悄悄的跟着,发现钱大人派了人去查此事便未不再管了。待后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