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舟直了身子,不甚在意的笑了笑:“告诉你就肯和我结婚了?”他抬手打开车门,把人直接从车里抱了出来,升上车窗、锁好车门,往家里去。
叶暖暖一张脸埋在陈越舟的胸前,只觉得非常不好意思。
她没有在老人家面前说违心的话,陈越舟是待她挺好的,她也觉得和在他在一起很好,但不妨碍她认为结婚这事不容易。
他那样子的家世,倘若谈及结婚,多半是要讲究门当户对的,身份、地位皆必为重要的衡量条件。用这样的眼光来看,旁人必定是觉得她高攀。
只是此前,叶暖暖从未知晓,陈越舟早早做了打算,且相比于她来说,在这件事情上要坚定许多。为了避免他的家人伤害到她,早先便暗地做起了工作。
他肯定自己的家人会喜欢她、不会为难她,才将她往家里带的。陈越舟非但待她有这份心,更事事做得到位,绝不让她生出一丝一毫后悔答应他在一起的想法。
这人嘴上不说、面上不显,却没有一处不周道。
叶暖暖声音闷闷的:“你也没和我求过婚。”
陈越舟低头看她一眼,将人抱出了电梯,直把她抱回了家里,将人放在沙发上,才不疾不徐从身上掏出只绒面盒子。盒子里一枚碎钻女戒,他在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