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到最后,她发现居然又是同种类型的应用题,崩溃。
不过她特别擅长做几何题,各种各样的立体几何,用周斯越的话来说,她的空间想象能力不错。
碰上一些高难度的立体几何,连周斯越都要想几秒,她立马能得出答案。
周少爷难得用一种赞同的眼光看着她,不错啊。
丁羡终于在被全方面碾压下找回了自信。
少年冲她使一眼色:“是不是也没那么难?”
是啊,没那么难,有你在,什么都不难。
丁羡在心里回。
不知不觉离摸底考就剩下一个星期了。
考完试刘江就要重新排座位,开学的时候刘江就说过要按照成绩排,到底是按照成绩顺序排呢,还是一好一差穿插着排呢?
不管哪种排法,丁羡知道自己跟周斯越再同桌的可能性都很小。
一连几天,丁羡情绪都不太高涨,蔫蔫地趴在桌子上。
得了同种病症的还有孔莎迪,俩小姑娘心里都清楚着呢,相视苦苦一笑,孔莎迪凑到她桌前,眼神往边上一瞥:“他呢?”
丁羡长叹一声:“还能干嘛?打球去了。”
午休时间班级里人数寥寥无几,男生大多在外头放风,利用这点儿时间观赏观赏别的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