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要写论文了,丁羡立马苦兮兮地看着他,“啊,每个人都要写啊?”
周斯越叼着烟笑了下,说:“你们不用,我写就行了。”
“叶教授的意思?”丁羡似乎猜到了。
他点头,把烟取下来,夹在嘴边,吐了口气,问她:“还不去睡?”
丁羡却跟明镜似的看着他,眼睛亮亮的,声音又软却坚定:“周斯越,你是怕明天早上出去被人说闲话么?”
他吸烟的手停住,侧脸微怔着看她。
小姑娘往外走了两步,靠在阳台的栏杆上,自嘲地笑了下,“是不是我当年跟你说让你不要跟我走太近怕被人传闲话挺伤你心的?”
周斯越低头抿了下唇,没作声,烟停在指尖没吸,积了灰。
丁羡又是笑,“其实我当年是气你,因为你总是若即若离地态度让我很心慌,时而对我好,时而又将我丢一边,高兴了逗两下,不高兴就不搭理我,那天一时气急了才跟你说那些话。”
夜深人静,满天星斗,一闪一烁。
面对丁羡的控诉,周斯越眯眼仔细想了想,不认可,“我什么时候不搭理你了?哪次不是主动给你讲题?”
“有,只是你不记得了。”
男人不认,“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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