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之以鼻,“是救还是害可未必。说,这些人什么来历?”
她那攻击,头两下是敌友不清的自保,最后那一下,却是为了其他。上辈子她知道他在外头行秘事,但到底什么事,她却从未问过,他也没说,直到最后她因此枉送性命,这再来一回,她可不干。
直觉告诉她,昨夜的危险与他有关。
林宴就是个祸水。
“山贼流寇吧。”林宴回答得随意。
十九岁的他身量已经颇高,但十五岁的她却还是小小一只,个头只到他胸上两寸,这么拿匕首抵着他,挺累的吧?
要是托一托她那把腰,她也许会轻松点。
他的思绪和她的问题不在一条线上,已经飞远。
“你骗鬼呢?”宋星遥极不满意他的敷衍。
“哦?我骗你?此话怎解?”林宴头垂得更低些,面上冷漠一扫而空,露出见牙的笑。
这笑让他活脱脱变得浪荡,又因着这人好看的脸而成了风流。
宋星遥觉得自己被他耍弄了,将刀刃又压进三分:“少装糊涂,昨晚那些人哪一点像山贼流寇?”说完仿佛为了证明他的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