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消退了不少,让童祷君觉得暖和些。
    老徐氏被童祷君的疯言疯语气得肺叶子疼,满是褶子的菊花脸都扭曲了。
    “你这是要反了!”
    “对啊。”童祷君打蛇随棍上的点头,道:“桌子都掀了,当然是要反了,你们二房想跟华家玩儿,我们大房可不奉陪,分家吧,从此你们二房走你们的享福路,我们大房过我们的独木桥,二舅小舅,麻烦你们将二叔公老人家给请过来做一公正。”
    “好。”苏家两个舅舅兴冲冲的就出去找人来。
    “我还没死,你就敢提分家,你这大逆不道的东西!!”老徐氏狠狠的敲着手里的龙头杖,这次真的太用力,地板都给敲出裂痕,足以可见他有多生气。
    闹了这么一场,脑门还开瓢儿的童祷君有些受不了,扶着隐隐作痛的伤口,被苏氏和梅儿扶着坐下来。
    “老太太啊,祖父都已经过世四年了,我父亲也不在了,而且你好像是祖父的继室,不是原配,要分家好像与你无多大关系。”
    长辈在世子孙不分家,那是对长辈们的尊重,如果老徐氏是个和善的,袁家大房和二房也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所以今天童祷君是分定这个家了,天皇老子来了都没用。
    “你你你……”老徐氏年轻出身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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