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罢了。
“画意其实在很多事情上面,有点傻气。从那时候开始,画意的安全感就基本上全无了。”
这个事情,还是陈天跟画意有几天晚上睡在酒店的时候发现的。
每到半夜,画意便一个人抱着双膝坐在床上,睡着的时候噩梦连连,陈天当时觉得着急,还特意的找了医生给她看病。
但医生对于这种事情,也毫无办法,只说心病还须心药医,画意是生活上的打击太大了,一时间失去的东西太多了,无力承受下来。
那时候才刚成年,也确实是。
所以她后来干脆一天只睡四五个小时,还是极其困的时候才能睡着。
画意以前很喜欢睡觉,可那个时候,她却不敢睡了,一睡觉,眼前便浮现了太多的东西。
她不敢去看,不敢去想。
陈天看着低着头的人,低声道:“我知道画意喜欢你,你对画意也很好,可你的职业,不能给画意安全感。”
“军人的家属,是最难做的,我想这点你应该知道。”
陈天顿了顿,“我没有要拆散你们的意思,但我想让你知道,时卿你对于画意的重要性,如果未来她有什么事情,你不能及时出现的话,你想过画意心里的感受吗?”
“想过她还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