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从未苛待过。至少比对她庶出的二姐要好上许多。
    刘氏受了她这一礼,挥手让燕语带她出去。她能做到的也就这些,再多刘氏自问自己真的做不来。
    ……
    宁泽刚踏进书房,一个杯子砸过来,宁泽偏头躲过。
    宁正平一声怒吼:“你给我跪下。”
    宁泽依言下跪,膝盖下是刚刚因她不幸而碎掉的杯子。
    宁泽毕竟不是十三岁的小姑娘,这件事情在她看本来就是做错了,她不顾门风不念父母,所以刘氏和宁正平问她,她都如实回答,没有任何辩驳。
    这种行为在刘氏看来是超越年龄的冷静,在宁正平看就是死不悔改。前些天宁泽求着他要和李暄退婚,他以为是小姑娘一时胡闹,他万万没想到宁泽竟然做出私奔这种事来。
    “李家刚刚来退婚了,你高兴了!你以为这样就能和你的情郎一起了,宁泽,老夫告诉你你做梦。你老老实实告诉我,那人是谁?”
    膝盖跪在碎片上,宁泽膝盖流出了血,宁泽也不敢挪动,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怕稍有不慎就会向上辈子一样被困在熊熊烈火中。
    她抬头,正视宁正平:“父亲,是我做错了,只是那人我们惹不起。”
    宁正平被她的话刺的吹胡子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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