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沈宜鸳,沈宜鸳接受到这个目光,看到那眼中的怀疑,心里十分不舒服。
    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宋楚文以往言语对她无礼她都可以不搭理,但是她不容许她在众人面前挑明她的心思,她的心思一旦挑明,大家都知道她喜欢沈霑,她五哥如果没什么表示,让她再如何在魏国公府生存?
    她是对韩仪琲说宋楚文善泳,又说了下宾客安排,其余的是韩仪琲自己做的,只是做的不好没能毁了宋楚文,她是帮凶,自己也不能否认,心里却涌上一股烦躁,有些人太可恶逼着她一步步走向罪恶。
    宁泽此时却感觉到白纻纱后面那位长公主似乎在注视她,大胆望过去正看到那嬷嬷在向大长公主指着她的方向。
    难道这位大长公主想想见见未来儿媳妇?宁泽做了一番心理准备,想着该如何应对,却见几人抬着软轿自去了。
    岸边柳树下却有一人一直在看着水榭动静。
    凡是寿宴最少不了的一个环节便是听戏,卫风作为教坊司顶头的旦角又被请到了国公府,他的戏还没开场,倒是先看了一场大戏,魏时棱又不知什么时候溜了出来,累的气喘吁吁的,握着小拳头坐在他脚边。
    他蹲下问道:“刚才哪位训斥别人的姑娘你可认识?我怎么看着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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