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韩仪琲。
小田氏正坐在正堂中,她旁边站着两个嬷嬷,一脸横像,韩仪琲坐在下首,她脸颊一侧抹了药,黄黄的附在脸上,这几人似乎正等着宁泽回来好兴师问罪。
这小田氏是现今弓高侯府侯夫人田氏的侄女,姑侄沆瀣一气将个弓高侯府弄的乌烟瘴气。宁泽上辈子虽然颠簸,活得却十分简单,从不曾参与过这些高门内斗,今日一番事下来已经觉得心力交瘁,被徐呈抓过的手腕处还在隐隐作痛,心情实在有些不好。
且说小田氏被大长公主从魏国公府赶了出来,一面羞一面怕,羞的是在众人面前丢了脸面,怕的是得罪了成国公府恐怕会影响自己夫君的仕途。
回到侯府时,看到韩仪琲一副委屈的模样儿,不由得气从中来,指责道:“你还有脸哭!明天你就去成国公府谢罪,不论你是下跪还是怎样,必须得求得宋小姐原谅。”
韩仪琲只当母亲说笑,摸着脸哭道:“母亲,我疼。”她脸上被划了一道口子,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女儿家金贵,万一破了脸皮,将来亲事可就艰难了。
小田氏虽然觉得她活该,可这也是她身上掉的一块肉,更多的是心疼,忙唤人去叫大夫,好一会等大夫看完,给韩仪琲抹好药,小田氏又正色道:“琲儿,你今日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