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了跳,觉得现在的情况十分不妙。
    宁泽手里拿着蹴鞠, 抛起踢出, 她球技并不怎么好,这次却是准确无误的砸在了韩仪琲脸上。
    她前世今生也受了很多欺负,也忍让了许多,被火烧、被转送、被衡量、被杀, 一件件一桩桩她也没觉得多生气,但是到了韩仪清身上她只觉得怒火冲天,恨不能按着韩仪琲去韩仪清坟前磕头认错。
    可是韩仪清恐怕只能埋在某个山丘上,墓碑上都不能刻上她自己的名字, 只有亲近的人偶尔偷偷去祭奠下她这个无名氏。
    采苹说,韩仪清经常念叨孟子老人家的话:“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然后一遍遍忍受着二房的骚扰,这些年姨母魏萱花的都是自己陪嫁的盈利,未曾在公中拿过任何银钱,忍让至斯就是怕韩雪松被夺了世子之位。
    然而她却想问韩仪清一句:你这一生到底增了什么?是才艺是寿命还是真的坚忍了心性。
    采苹怕她惹事,一路追了过来,只是她走的没有宁泽快,一进来便看到四小姐韩仪琲捂着眼眶,受了莫大委屈似的,哭着指着宁泽,却又没敢说出一句话。
    采苹拉着她走,她便跟着采苹出了韩仪琲的院子,上有律法,下有人心,韩仪琲给韩仪清下毒,她却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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