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基旁的陈大岭可能是觉得自己跪的不显眼,现在跪在正中三幅云下面,还打着那把破了个洞的大伞。
    宁泽道:“陈护卫,你不用跪了,你们家大人不是说了吗,还得靠你粘蝉呢,一时半会儿不会赶你走。”
    陈大岭忙扔了伞,对着她跪好,道:“去年属下在青州身不由己,还望姑娘,望夫人海涵,属下今后必定竭力赎罪,只求能让属下留下。”
    宁泽实在理解不了陈大岭的心思,耐心问道:“陈护卫,你到底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陈大岭道:“属下不知大人心仪姑娘,还帮着徐世子害了姑娘,实在罪大恶极。”
    宁泽越听越糊涂了,只是解释道:“陈护卫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姓韩,是弓高侯府世子爷家的二小姐。”
    陈大岭却垂下头不说话了,他虽然不如吴青石聪明,可是他也去扒过坟的,宁姑娘的尸体不见了,紧接着韩姑娘的病就好了,世间哪有那么巧合的事,但有些话他也不能多说,又转身跪好 ,垂着头。
    宁泽见他真的有些傻,依她看,沈霑并没有责怪他,明明是他自己在惩罚自己,便道:“我倒有个法子能救你,夏天就要到了,雨水多,你每次抓了青蛙隔两天再放回去,再放再抓,你不就一直有用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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