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挥去不少,宁泽忽然想如果有哪个姑娘能让这双眼睛染上几分情|欲,让他也坠落到人海中尝尝人的滋味儿,那可以趾高气扬的作为彩筹奔走相告了。
此时菜已上齐,喊饿的人却一动不动,沈霑又问她:“在想什么?”
她此时倒是应了沈宜鸳的评价,欲言又止的道:“我不敢说。”
沈霑轻轻笑了笑,自顾自用膳,好大会才回了她句:“那你就想着吧,不敢便不说了。”
宁泽噎住,拉了拉椅子坐到他旁边,清了清嗓子唱道:“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碎,用水调和。再捏一个你,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唱完察觉气氛不对,头顶上的视线有些灼人,这唱词虽说有些不委婉,但是是前朝大家赵孟頫妻子管氏瑶姬所作,劝赵孟頫莫要纳妾,宁泽觉得虽然自己这样说可能会惹他不高兴,但也不至于让他太生气。
她小心翼翼抬起头,却发现看她眼神有些阴沉,她都快要忘记了上辈子的沈霑是有些阴郁的,没有现下这般清朗,现在被他这样看着,她渐渐缩起来,就快要成了一只鹌鹑。
好一会见他还不说话,她又慢慢悠悠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