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放手,也是决绝,当时觉得自己没错,现在想来对别人未尝不是一种伤害。
韩仪静喃喃说道:“小时候你就承诺我会让大伯母替我择一门好亲事,现在你也算是遵守了诺言。”
听到这种口吻,宁泽微微有些不喜,又听韩仪静道:“我没有害你,我不是真的要害你。”
“我知道,不然我也不会放你走。”
宁泽上辈子在孟府待了近十年,有五六年的时间都是跟在张惟身后,那些莲花馅饼中有什么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虽然韩仪静没听田氏的话放足了毒粉,却也是放了。
宁泽走出柴房,站在门前等韩仪静出来,韩仪静走出来见采苹拿着个包裹等在门前,旁边小道上立着顶软轿,这才真的相信韩仪清是真的放她走。
她这才忍不住哭了起来,呜呜咽咽好一阵才道:“我毕竟做了错事,堂姐大人大量,仪静感激不尽。”
说着话便跪了下来,宁泽要躲开,却被她抓住。
“我这一跪,一是感谢大伯母当年救命之恩,二是感激堂姐不计前嫌救我于水火。”
宁泽却想,她那里是不计前嫌了,不过是觉得韩仪静罪不致死,也是个有几分可怜的姑娘罢了。
宁泽道:“我给你讲的故事里,那位侯府小姐的行为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