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或许她这次真的逃不掉了,不再是成全谁,不再是懦弱的逃避,也不再是放弃自己,恐怕是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
她此时才算是深切的明白,她对不起卫风,卫风也对不起她,两两相欠,而她终究是心狠的那个。
迷迷糊糊中又睡着了,直到采苹和菱花端着盥洗用具进来,她才迷迷糊糊的问:“几时了?”
采苹绞了帕子,指挥着菱花上前服侍她穿衣服,道:“已经快要辰时了。”
昨日她两人本也找来了石榴院,采苹的意思是要请宁泽回到猗竹院中,石榴院毕竟是外院,但是走到门口却被陈大岭拦住了,菱花又指着他骂了一阵,奈何这位陈大爷是个木头脸,一个表情都没回给菱花,最后菱花愤怒的踢了他一脚,拉着采苹气哄哄的走了。
今日一早陈大岭却又主动去到猗竹院找她们,菱花拿乔不愿意过来,但到底是不愿意让别人过来服侍宁泽,又踹了陈大岭一脚,才过来了。
宁泽不知道其中纠葛,看菱花气鼓鼓着一张脸,还以为她是因为大公鸡的事生气,笑说:“你也别气了,以后不会有了,那只公鸡已经被送到厨房,恐怕已经成了鸡汤了。”
只是她话音刚落,就听到了一声咯咯叫,宁泽皱眉,走出屋一看,见一个六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