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宁溱见她说的认真,想了想珍重的点了点头。
她这才放他出去跟着陈大岭练武,她带着菱花、采苹回了猗竹院换了诰命服回到石榴院时,宁溱还在扎着马步。
等他习完,她上去给他擦汗,说:“走吧,我送你回你母亲那儿。”
宁溱却不大乐意,他还想着去放野鸡,
宁泽牵着宁溱走了没多久刘氏已经找了上来,看到她笑说:“宁溱淘气,一早晨便跑没了影,原来是去了世子夫人哪儿。”
宁泽一句母亲压在喉间,却没办法叫出来,她看了看刘氏,还想问柳叶的母亲柳姑姑怎样了,然而也没办法问。
她的身份纵然全部被沈霑看破却还是不能坦白,沈霑背后还有国公爷国公夫人以及大长公主或者是整个天下人,沈霑明显是不喜礼教规矩的人,他不介意她,别人呢?
尤其还有她同徐呈的那遭事。
刘氏见她陷入沉思,平常机灵的眼中浮上许多歉意,掩掉了许多俏皮。
她走进了几步,低声道:“世子夫人,许多时候阴差阳错造成了不可挽回的错误,你有错却无罪,过于自责终究不好。”
她牵起宁溱又说:“事有对错,却绝非只有正反两面,你曾经踏入了灰暗的地方,今后如何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