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日拒绝了苏嬷嬷,就准备好了承受她的怒火。
    大长公主见她低头认错,怒火稍息,又道:“你要是永远不来,本宫还能敬你是把硬骨头,既然还要依仗本宫这个婆母,你就不该拒绝本宫。”
    这些年大长公主总觉得沈霑之所以不和她亲近都是因为魏老夫人的缘故,她对着沈霑低声下气,却决不允许一个小门小户的丫头忤逆她。
    又道:“你先跪着,跪好了想清楚了再来见本宫。”
    说着话搀着苏嬷嬷的手向门外走去,宁泽笑了笑,站了起来,她本要息事宁人的,然而谁要依仗她?
    宁泽道:“我来这里不过是一事不明,来拜见的是大长公主不假,却不是我的婆母——”
    “我来是想问问大长公主,我夫君到底是得了什么病,还请大长公主明示!”
    她上辈子是为沈大人取过“雪染白”的,如果单单只是体弱,怎么会用到这么稀奇的药?而且从她嫁过来后发现沈霑除了体温比常人低,其余和常人无异。
    说来她至今只听过他轻咳过一次,她是接触过韩仪清这种久病之人的,沈大人明显不是。
    “你放肆!”又一声断喝,大长公主怒道:“这种事情也是你能过问的!来人,把她给本宫关起来。”
    有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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