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膝下,凭什么不让我同他亲近,你说我能不恨她吗?”
大长公主口中的她,她自然明白指的是魏老夫人,她听了半天却觉得大长公主总是绕过重点,她又开口问道:“我夫君到底是得了什么病,还望大长公主直言不讳。”
大长公主看了她几眼,觉得这个儿媳有些软硬不吃,不好拉拢,半天才沉声道:“当年皇兄终究不放心我,那碗打胎药里还被宫中圣手调制进了□□,是以苦了霑儿。”
宁泽凝眉继续问:“既是毒,该如何解?”
大长公主却道:“今日见你倒不像是个常年囿于闺中的闺阁小姐,比之鸢鸢倒也不差的,我同你说这些就是望你能体谅我几分。”
宁泽嘴巴撇了撇,有些不乐意和沈宜鸳相提并论。她忽然觉得沈大人和大长公主还真是一对母子,调|教人的方式一模一样,都是先给一棒槌再来俩甜枣。
久居上位的大长公主做出这样一副舐犊情深的样子,她是不是应当感激涕零?
宁泽胸中郁结,继续问:“请大长公主告知该如何解?”
大长公主这才说:“这毒需要 ‘雪染白’、 ‘半味莲’、’九枝蝉’三味药,还需经圣手按适当调制分量,才可解。而这三味药也不好取,被皇兄分散到三个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