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只是不知道出了何事他一直不给我回信,我怕是被什么人扣下了书信,想劳烦堂姐替我带封信给他。”
    见宁泽不说话,她又着急说道:“他是真的心悦我,堂姐若不信,打开你手中信一看便知。我们本就是堂姐妹,以后又是亲上加亲,可不可以握手言和。”
    最后一句话说的细如蚊蝇,但是宁泽还是听清了。
    韩仪琲说着话又从袖中掏出另一封衍波笺纸递到宁泽手中,宁泽接过来,看了看,收信人不出意外是徐呈那个混蛋。
    她将信放到菱花手中,道:“撕了它吧!”
    “遵命!”菱花响亮的应了声,乐呵的接过,将那封信纸撕成了雪花,洋洋洒洒落在大街上。
    韩仪琲也不过存了万分之一的希望,见她如此做也不觉得多么失望,她再想法子就是了,也不再说什么转头回家了。
    看着她垂头丧气的背影,采苹难得骂人,说道:“做了那么样的坏事,还想和小姐握手言和,这人怎么能活的这么没脸……”
    说着又想起了韩仪清,忍不住落了几滴泪。
    宁泽拍了拍她,一低头看到韩仪琲递给她的第一封信还静静的躺在马车中,宁泽拿起来刚想对菱花说,这儿还有一份没有撕掉,信却划出来些许,是劲瘦的柳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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