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媚之相,要是连这点“大方”都没了,可真就没有可取之处了。
    沈霑问她:“你可还记得自己之前贴在我耳边说的话?”
    宁泽微微愕然,点了点头,前些日子他送了她首小诗,她当时趴在他耳边说的是,他对她怎么过分她都可以,便是像在白石茶馆中那样单单撩拨的她飘飘然她也可以接受。
    沈霑俯身重新吻了她,不再是清清淡淡的亲吻,而是像一只放进山林的野兽般,不再平缓温软,带了些恣意带了些猖狂,纵然还是凉飕飕的气息,却让宁泽有些烈火如炙之感。
    沈霑轻轻笑了笑,先离开了几分,而后又加重……
    宁泽本来就比他容易动情,慢慢便软了下去,本来还揪着他的衣衫,渐渐连抓住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虽然活了两世,但是在这件事上却是真的懵懂,除了和沈大人为数不多的几次外,再没有别的经验了。
    是以这些日子她是真下苦功夫琢磨了的,沈大人对她很好,她也只能以此为报了。
    然而真的是不凑巧。
    宁泽觉得小腹一热,喷出了一股热血,纵然沈大人看不到,她还是尴尬的红透了脸。
    越看沈大人那张俊死人的脸,她越觉得目眩神迷,燥气侵袭全身,她有些受不住,软语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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