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嬷嬷的话,自是说到了战王妃心坎了。她的子衿,无论如何,今后都会好好的。于是她点点头,到底没多说什么。
等到她们到了院中,苏子衿的几个暗卫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余管事上前一步,禀报道:“王妃,他们便是郡主让带马回来的几人了。”
“王妃。”余管事话一落,几个人便一齐拱手,不卑不亢道。
“发生了什么事?”战王妃颔首,对于苏子衿的人颇为欣赏,而后又缓缓道:“郡主怎么没有回来?”
“回王妃的话,”其中一个清秀男子回答道:“今晨主子路过东街,七皇子忽地纵马而来,那马跑的极快,而七皇子亦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想来是刻意为之。彼时主道狭窄,百姓慌忙逃窜,我们连调转马车头或者躲避都来不及。事关安危,主子只好下令杀马,否则那马冲过来,后果不堪设想。”
那暗卫说的简短,但那时情况的凶险,战王妃等人却十分清楚。
心中一凉,战王妃便急急道:“那子衿可是有受伤?”
“未曾。”那暗卫道:“只是七皇子当众责难,将纵马一事怪到主子头上,更是出言讽刺主子的容貌不佳,才会惹得那马发狂。”
不得不说,这暗卫深得青茗真传,他素日里常常随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