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家,实在叫人瞧着心中愉悦。
“……”司言见苏子衿笑的如此模样,不由蹙起眉梢,一时间沉默下来,不知说什么。
“世子,”苏子衿敛了些许笑意,从容道:“子衿不过是想要拿块布浸湿这池水敷在胎记上罢了,这样一样,也是跟浸泡在水中无甚差别。”
司言闻言,不由神色一顿,如玉俊美的面上极快的掠过尴尬之色,只是转瞬之间,他便沉默着起身,随即清冷冷道:“我先去歇会儿。”
这话,无疑便是在避嫌了。虽然司言和苏子衿大抵算是该抱的抱了,该背的背了,该拉小手的也是拉过了,但到底那些只是为了保命,在生命面前,那些不过都是不染丝毫情感的必要罢了,如今暂时没了危险,两人自然还是恪守礼节的。
司言说着,便迈开步子,修长挺拔的身姿很快走入了红珊瑚水晶纱帐之内,那清冷卓绝的身姿映衬在妖娆的布景下,仍旧是不染纤尘,淡漠至极。
瞧着司言离去,苏子衿便缓缓解开自己的披风,随即她拿出一直随身携带的匕首,‘哗’的一声,将自己的裙摆割开一块。
素手将那块裙摆的尾料浸入水中,苏子衿动作很是从容,却意外的干脆直接,速度也出乎意料的快。不过片刻,那浸满池水的尾料便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