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是这样的,”落风心下一跳,便咬了咬牙,一鼓作气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一时间,空气冷沉下来,那寒凉的气氛,几乎可以冻住整个马车,四下除了落雪和马车的声音,徒然变得极为寂静。
孤鹜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同情的眼神便落到了落风的脸上。
爷这样子,显然是不悦到了极致啊!
然而,就在孤鹜和落风岌岌自危的时候,司言忽然语气莫辨道:“你们管得事情太宽了。”
说着,他修长的手执起矮桌上的杯盏,微微抿了口茶水后,神色清冷至极:“既然如此闲,连男女婚嫁的事情都要操心一二,不妨便去幽冥干点正事。”
落风和孤鹜闻言,不由心下滴血。爷,我们还不是操心你吗?你这样懵懂不知所爱,是很容易失去真爱的啊!
半晌,落风和孤鹜才应了一声,神色委屈而无奈:“是,爷。”
马车内,司言垂下眸子,长长的睫毛掩下一片阴影,不知在想些什么,他盯着杯中打着旋儿的茶叶,一时间神色漠然。
……
……
苏子衿回到战王府的时候,已然是次日的傍晚,彼时锦都的雪堪堪停了下来。
她自后门入内,悄无声息。
一瞧见苏子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