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昨夜请旨赐婚的事情,已然闹得沸沸扬扬,大概整个锦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故而,燕夙此时倒是想起了祁山时,司言的那个眼神,心下觉得十分稀罕。
落风道:“爷有命令,望郡主见谅。”
这话,便是承认了的意思。苏子衿不由有些愣住,下意识的便攒出一个笑来。
她问:“你们世子原来这般不讲道理么?还是说他当真因为这些小事,罚过你们谁了?”
这件事,其实苏子衿当真是有些不信的。在她眼中,司言虽然对着她的时候,略微显得羞涩又大胆,可那是情愫使然,平日里的司言,大约也是个极为理智、且十分赏罚分明的人,否则的话,这些人都不会对他言听计从,恭敬有加。
听到苏子衿这么问,孤鹜和落风简直有些有苦难说,诚然如苏子衿所想,司言是个极为赏罚分明的人,可一旦遇到苏子衿的事情,他便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那一副醋坛子的模样,实在有些让人害怕。
“当真有人被罚过?”青烟瞧着这两人的模样,下意识便脱口而出。
“是。”孤鹜点头。
前几日被罚的有几个暗卫,至今还在幽冥……
苏子衿:“……”
心下有些无言以对,苏子衿叹了口气,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