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
闭上眼睛,喜乐声音有些发闷:“苏子衿,你这酒哪里来的?”
“自己酿的,”苏子衿如沐春风道:“只不过是陈年的罢了,我那里还有一坛五年的,倒是一直不曾开封。”
“在哪?”喜乐顿时睁开眼睛,眨了眨亮晶晶的眸子,直直瞧着苏子衿。
“那坛酒啊,在……”苏子衿尾音拖得很长,却是好半晌,忽然低笑道:“在哪里,告诉你做什么?我可是怕你跑去偷喝了。”
前几日苏子衿便悉知,百里奚和喜乐有些交情,后来苏子衿倒是也问了下百里奚,百里奚说喜乐同他一般好酒,说是酒痴也不为过。
“哎呀!”喜乐夸张的拍了拍大腿,一副唠嗑的模样,问道:“我就问你吧,你要图药宗什么?窥探墨家的秘密?”
“自然不是。”苏子衿笑容满面,接着说道:“墨家的秘密有什么可稀罕的?我会五行八卦阵,不必偷师。我不喜欢战火,不必求机关器具。唯独所求的,便是解了寒毒,活在当下的岁月里。”
先前喜乐便说过,她父亲提起过解寒毒的方法,而墨家则素来有许多的灵草丹药,或许可以为之一用。
这样坦诚的苏子衿,让喜乐着实惊讶不已,可仔细去想,她确实要图谋的,只是解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