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坐在院落门前,眼底满是忧心之色,看的一旁喜乐不由凝眉,劝道:“酥胸,你不必这样,你妹妹一定会没事的!”
瞧着苏墨蹙眉的模样,喜乐便觉得有些看不过眼,大抵她和苏墨也算是当了好久的酒友,如今晋升为兄弟……兄弟不开心,她也做不到乐呵呵的。
“喜乐姑娘,多谢你宽慰。”苏墨闻言,点了点头,却还是道:“只是,子衿那模样,我瞧着终归……唉!”
叹了口气,苏墨看了眼空荡荡的石桌,问道:“喜乐姑娘可是还有酒?”
言下之意,便是要借酒浇愁了。
摇了摇头,喜乐道:“酥胸,这好酒可不是这般浪费的,只有在心绪平静或者心绪好的时候,才能品味出美酒之味。”
借酒浇愁这种事情,喜乐其实不太赞同,毕竟在她看来,美酒稀缺,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够如此浪费了去。
苏墨闻言,不由愕然:“喜乐姑娘委实特别,与寻常人不太一样。”
寻常人喝酒,不为口腹,而为精神寄托,可喜乐喝酒好似从来只为那个中滋味,这让苏墨瞧着,便莫名有种好奇。
好奇眼前的姑娘,为何如此与众不同。
然而,苏墨的话才落地,便听有冷嗤声随之响起:“臭小子,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