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过是给予她们本该得到的东西而已。”
而不是如同那些腹有鳞甲的国君一样,一边觊觎工家的能力,一边又忌惮曾经的墨家,担心当初发生在秦国的事情再次重演,将他们踩到泥泞之中,不得翻身。
“制造新的织杼工具,改良挈与滑车,还有制作更简单,成色更好的琉璃,”苏云清也笑了起来,“这确实是过去几十年都没有人做到的。”却在这样短短的六年当中,接连不断地被实现了,厉南烛那般的自信,确实有其道理。
“但是将军,”倏地敛了面上的笑容,苏云清直直地看着厉南烛的眼睛,“你应该不会再重现‘墨家’吧?”
她知道厉南烛对于墨子的推崇程度,却也明白曾经墨家的那种形式,绝对无法在这样一个幅员辽阔的国家推行。
不避不让地与苏云清对视了一会儿,厉南烛才移开视线,轻叹一声:“朕还没有愚蠢到,将这刚打下的江山,就这样给葬送掉。”
她敬重墨子不假,但却并不代表认同对方的所有行事与想法。
墨家与其说是一个思想学派,倒不如说是一个江湖门派。虽其下墨者多侠肝义胆,重义重信,法令严明,可终究还是太过意气用事,少了治国所需的稳重与安定。
当年秦国作为乾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