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做评价,只抬脚跟了上去。
这么些天下来,她身上的伤已经比原先好了许多,腹部的伤口,也已经愈合了大半。
在发现这一点的时候,顾临安着实有些惊讶。
毕竟在他的印象当中,如这般重的伤,没有个大半个月修养下来,是连床都不能下的,可此时不过八-九天过去,那道伤口,已经完全不影响厉南烛活动了。
“当时处理得不太好,”将伤口上用以缝合的丝线拆下来的时候,厉南烛看着自己腹部的痕迹,有点无奈,“可能会留疤。”
尽管在她看来,女人身上有疤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这种东西,总是能不留就不留的。
爱美是人的天性,厉南烛当然也不可能例外。
今夜的云层很厚,将那轮半圆的月亮给笼得结结实实的,就连洒下的月光,都变得浅淡朦胧了起来。
走在林间的女人显得很是机警,小心地掩去自己行走间的痕迹不说,还时不时地停下脚步,环顾四周,以免有人暗中跟随。
这般的举动实属正常,毕竟两个本该在他处逃避搜捕的人,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为的什么,自然不必多说,对方察觉到这一点,小心些总是没错的。
只是,凭着厉南烛的能力,又怎会这般轻易地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