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汤水推到对方的面前,“然后把这个喝了。”
因着自个儿从小体弱的缘故,她对医理一道,懂得比这世间的许多大夫还要多得多,这一碗看着没有什么特殊之处的汤水,可比那寻常的姜汤驱寒效果要好得多了。
知晓这一点的厉南烛没有多说什么,换了衣裳之后,端起桌上尚未凉透的汤水喝了一口,顿时,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她觉得,对面这人肯定是故意的,就这么一碗东西,都得弄出这么难喝的味道。
……偏偏她还不敢抱怨。否则的话,天知道她下回吃东西的时候,又会尝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放下手中的碗,厉南烛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伸手接过花辞树递过来的干毛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坐了下来:“这么急着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她前两天就已经到了京城,这一点对方不可能不知道,尤其她还弄出了那么大的动静,在城外布置了那样一个陷阱,除非对方真的瞎了聋了,才会没有丝毫察觉。可前两日对方都没有派人来寻自己,显然是默认了让她再在外头逗留两日,怎的到了这时候,反倒按捺不住了?
花辞树闻言沉默了半晌,才轻叹一声,开口回答了厉南烛的问题:“太上皇病了。”
听到这话,便是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