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将自己的身份告诉他?”
——这其中的理由,实质上是一样的。
在感情面前,所有人都是同样的不安与怯懦,同样的患得患失,没有人能够例外。
双眼不由自主地睁大,厉南烛的脸上露出恍然的表情来,她下意识地张开嘴就想说话,但在喉间的话语出口之前,就成了一个灿烂到晃眼的傻笑。
“所以,”花辞树见状,有点好笑地摇了摇头,“亲口去问一问吧。”
“别让毫无根据的猜测,在你们之间划下沟壑,”将手中的飞燕草递到厉南烛的手中,花辞树看着对方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道,“——如果你真的想和他走到最后的话。”
紫色的飞燕草,意为“倾慕”,最是适合送予恋人的花朵。
低头盯着自己手上那紫色的花朵看了好一会儿,厉南烛猛地站起身来,丢下一句“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就急匆匆地往外跑去。
看着厉南烛那飞快地远去的背影,花辞树唇角微扬:“马在马厩里,你知道的。”
只是对方走得那么急,也不知道听到她说的话了没有。
捂着胸口轻咳了两声,花辞树从怀中掏出药瓶,就着茶水服下,又坐了一会儿,才起身合上了房门。
今天醒得太晚,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