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回过京城,细细算来,也该有将近六年的时间了。
顾三思:……
身子不受控制地僵了一瞬,顾三思脸上的神情一下子就苦了下来。
他不就是多看了某个人几眼,至于这样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皇叔忧心百姓,为百姓之幸,”稍微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让怀里的人躺得更舒服一些,顾临安笑眯眯地说着场面话,“但若是为此而冷落了家人,也实属不该,待我回到京城……”
“行了行了,”不耐烦地打断了顾临安还没说完的话,顾三思有点郁闷地连着喝了两杯酒,“我还没有无耻到对小辈的女人出手的地步。”
当然,如果厉南烛与顾临安之间,并非现今的关系,他说不得还真要生出几分想法来。
这般的容貌,这般的胸襟,这般的气度——又有多少人,能不为此心折?
单看先前来问顾临安打听消息的人数,就能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有多令人着迷了。
小鸟依人,温柔服帖的女人诚然惹人怜惜,但坚强自立,不逊于人的女子,同样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珍宝无论到了哪里,都是格外地引人注目的。”哪怕在这之前,从未有人见过这样的宝石——便是这份新奇,最后也会成为其增色的缘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