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满眼。就差没问出口“您怎么知道”这五个字。
老容国公哼哼笑了一声:“手痒了宫里多得是空地儿练武,不一定非要跑过来,何况你方才还把下人都退了下去,必定是有什么事情不好叫外人听见。”
卫明枝心想她叫小饺子和无词退下也不过是考虑到他们亦未用午膳,不过“有事”的说法的确没错。
由是她咽下吃食,清了清嗓子:“那,外祖可知道最近削藩一事?”
老容国公听她扯起这事有点惊呀:“怎么还关心起这个来了?”
卫明枝挑几筷子菜给他敬过去,“今日去上书房的时候皇兄他们赶巧在说这件事,我想到外祖您年轻的时候也是戍守塞北的一员大将,应当同镇北侯有些交情……”她稍顿,“怕您为难。”
老容国公被她哄得眉开眼笑,饱经风霜的老脸上褶子叠了一层又一层,“都说女娃子最贴心,你同你母亲小时候简直一个样!”
“那外祖对这件事情怎么想?”
“镇北侯那一家子安分得很,前几年四公主不是还嫁到塞北白家去了么?何况白棣当年在我帐下打过杂,人是个厚道有礼貌的,生不出大野心。圣人削藩削的是不老实的那些,总之祸事轮不上白家。”
老容国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