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痒。
她刷拉地铺开肘边备好的白纸,笔尖蘸满墨汁便开始勾勒起心中的画像。
幼时学过几分画艺,可她那时也不知怎的,实在提不起那个兴致,每每都是敷衍了事,如今真可称得上是“技”到用时方恨少。
她还不由自主地想了想期盼中的无词的模样——
他必然是要吃胖了些的,瘦着瞧见叫人心疼;脸上还要带笑,那样漂亮的眼睛笑起来必定好看得不得了。
磨蹭半天,她终于把手中的画作给磨了出来。
她横竖观摩那画都觉得格外神似,一时迫切地想要听几句被画之人的称赞,于是屈起两指扣了扣无词面前的桌案。
无词闻声停笔、抬眸。
“殿下有何事?”
“你瞧!”
卫明枝兴高采烈地把画转了个方向推到他眼前。
无词望它良久,在卫明枝几次三番“怎样”的催促下,夸奖道:“这画真是别致,不落俗套。”
“是吧?我也这样觉得。”她被夸得喜上眉梢,大度地把手一收,“既然你这么喜欢,那我就把它送与你了。”
无词很懂礼地给她道了个谢,慢条斯理地卷好画纸,忽然问:“画中之人可是殿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