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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晨的那幅画倒是“不知所踪”。
卫明枝只觉得脸颊有点烧,慢腾腾地放下手里的一摞纸,深吸好几口气才毅然地转身。
她是去找无词坦白的。
一路行过回廊后院,停在那间房前,她堪堪伸手,犹豫几息又缩了回来。得想个叫人不那么丢脸的措辞,她暗暗地决定。
然而还不待她想出个所以然,面前的那一扇木门忽然徐徐地被拉开。房内之人的阴影覆罩上来。
卫明枝几乎是有些愕然地抬头,同无词略带着深意的目光撞了个满眼。
“我……”
“我……”
两个人同时出声,又一齐顿住。
卫明枝撇开眼,耳根发烧着礼让:“你先讲吧,反正我的事情也没那么重要。”
无词手指微微一动,声音低沉地,“今天早晨我不是那个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卫明枝觉得他这话语意不明。
“我并没有觉得殿下胖,殿下这个样子就十分好。”
卫明枝被他一语说得震愕不已,好半晌才耳朵绯红地回了魂,手指也不住地绞着自个的袖摆,眸光闪躲地同他坦诚:“那,那什么,我,我画的也不是我自己……”强自瞄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