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拨一通,她发觉无词对她好似态度是要软和了那么一点、话也是要稍微多了那么一点、耐心也确实是好了一点。甚至对她比对自己还要……在意?
就好像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往手上挥刀、毫不在乎伤口地下水,可见她蹚进水潭中就要冷了一双眼。
“这不就结了。”姝美人一手撑着腮帮,笑看她,“男人哪,有时候比女人还要口是心非。不必理会他有旁的隐情,他若无不耐,你便只管缠上去,一次不成就两次,两次不成就三次……总能撬得他心防松动的。”
卫明枝豁然明朗,心里的郁结散去大半,正要高兴地同姝美人道谢,又回味过来一件事:“那个女子不是我。”
“呀,方才是说顺嘴了。”姝美人矜持地掩唇一笑,眸里意兴不减,“我亦知那女子并非九殿下。”
卫明枝这才起身同她行礼道谢,再拉扯完几句客套话便急不可耐地往粹雪斋赶。赶到半路她又被心中所思阻滞下来——
虽然姝美人所言不错,可她先前对待无词的法子是不是也有不对之处?
思及此,她一入殿便唤来盼夏为她搜罗民间话本。
她茶饭不思地看了整整两日话本,得出一个道理:纵然这话本里没有女子追求男子的招数,可男子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