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物吗?”屋内狭小,并无桌椅,王渊坐在方才二人颠鸾倒凤的床沿上问道。
林辰星咬着唇,歪头想了想:“那绣像同方才二人间动作倒是有几分相似,只是表哥,厚山不过压在春红身上,又无打骂,为何她还要喊痛,所说的抽送又是什么意思?”
王渊心想,我滴乖乖,这小娘子真是句句都问在要紧处。面上却装做一本正经道:“你若真心求知,表哥自是没什么不能说的,但是表妹你冰雪聪明,想必已经看出他二人选在此处行事,是为了避人耳目,此等隐秘之事,我若是与你说了,你就务必要保守秘密,便是舅父舅母也断断不可透露。”
辰星道:“表哥你说吧,我自省得,不会叫旁人知晓的。”
王渊见鱼儿已经咬钩,心中暗喜,拉过林辰星低声道:“你只听得春红喊痛,却没看清她脸上其实满是舒爽之色,而厚山令她既痛又快之物,便在此处。”说着伸手一指自己胯间。
方才偷窥之时,辰星人矮,加之距离甚远和床帐遮掩,并未看清厚山与春红下体相接之处,听得王渊此言,不禁好奇的向他的胯间看去。
王渊诱道:“你我兄妹二人从小便形影不离,表妹不拘看上了什么,表哥可有一样不与的,怎这时倒见外起来,物事近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