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进袖中。此乃南天观老道所制的春膏,药劲猛烈,无论何等贞洁烈妇,一经用上也保管变做浪荡妇人,因此多是院中妈妈重金购来调教女儿所用。王渊想着表妹那紧小要人命的穴儿,若是用上此物岂不妙趣无穷,心中遐想万千,引得胯下之物胀硬难消,抻着脖子一遍遍看那铜漏壶,恨不得将漏嘴盯个窟窿出来,登时就到三更。
如此苦熬个把时辰,三更梆子终于打响,彼时王渊早藏身于林府二门外的花树之后,摸索到门边,见那门扉果是虚掩的,心中念了句佛,轻手轻脚的闪进,拐弯就进了薇香院。这院子他来过多次,再熟不过,步下缓缓,连个猫儿都未曾惊扰,便摸至小姐香闺的后窗之下。
却问这小姐静养中,院内仆役皆精简,再无杂人,为何王家表哥有门不走,偏要爬窗来?原是赵氏不放心闺女,派了个老妈儿睡在外间守夜,是以兰香嘱咐王渊不可走门,需得悄悄的翻窗才是。
这边王渊推开朱窗,月色投进屋中,只见那拔步大床帐子只下了一半,枕裘之中,依稀卧着个娇小身影。
光是看个影儿,王渊胯下鸡巴就硬撅撅突突乱跳起来。
胳膊攀着窗棂,脚下一窜,啪的一声轻响,粉靴落地,已是进了香闺。王渊咻咻嗅着满室暗香,边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