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景致看的王渊淫兴倍炽,将鸡巴奋力一钻,连顶数番不止,皮肉相接,啪啪作响,牝牡擦脱,水声大作,弄得辰星遍体酥软,四肢亸然,口或开或闭,穴或收或缩,酸痛痒快,难忍难捱。
“好表哥,再入快些儿,妹妹逼里又痒又烫,心子跳突,怕要喷飞出去!”说着抬了臀儿,将穴儿朝着鸡巴凑去,王渊万没料到这表妹模样纯如幼女,床榻间竟如此淫荡,喉间闷哼一声,双手抓住对鸽乳,将鸡巴直顶到花心上,又略提一提,将肉棒满穴乱搅,犹如搅辘轳一般,做了一回狮子滚绣球,复狠提紧送,抽得得下面唧唧有声。
“好哥哥,饶了罢,再捱不得了。”
“小淫妇儿,一会要,一会不要,这便要你泄出尿儿来。”王渊放出本领,深深提顶,龟头抓着了花心,着力研擦,弄得表妹酥痒异常,连价儿哭喊讨饶,“亲哥,顶到心里了,妹妹再难活着!”说罢,娇啼一声,目眦紧闭,全身发拌,穴内甬道抽搐不止,股股阴精自花心倾泻,浇在硕大龟头之上,淋的王渊“啊”的一声,紧抱表妹,终将浓精鼓而尽泄,遍洒花心,辰星只觉体内热津蜜注,心魂俱飞,搂紧表哥,丢了又一丢,竭尽平生之乐。
二人这般紧抱良久,方才情褪,云疏雨散后,王渊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