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面上却娇弱不堪,泪眼盈盈道:“若是能使夫君舒爽,贱妾身子化成灰也使得。”说着又将手握上刘士远怒挺的鸡巴抚弄道:“刘郎这物事端得厉害,妾身以前不知珍惜,白白糟蹋了多少同刘郎在一处的良宵。”
几句话引得刘士远想起那次洞房花烛,红绡帐里自己也曾心神驰荡。此时烛影摇红,锦帐内春光昏昏,刘士远恍惚间好似又找回了洞房那夜的冲动。文娘见时机方好,脱了贴身衣裤,白莹莹的躺在大红被褥上,玉臂勾上刘士远脖颈,朱唇凑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刘郎,快来抱抱妾身,妾身好冷。”一双玉腿也盘上他的腰间,屁股向上顶着,去磨蹭他的鸡巴:“刘郎,妾身下面痒的很,快些将那肉茎入将进来可好。”
如此撩拨下刘士远哪还再忍得住,遂把双玉腿挟于腰间,挺着胯下硬物便肏。龟头初进,文娘微微皱眉,娇呼道:“啊夫君,用力小些方可,妾身私处窄小,还请刘郎怜惜。”
刘士远谅她久旷,低头去看那腿心之处,只见一个粉白的阴户,阴毛剃的齐整,只留阴蒂上一小片,肉缝被半个肉菇头插的大开,露出紫红嫩肉,犹似初剥之熟桃。只是穴中出水甚少,进出之间磨的生痛,只好将些津唾在穴上搽了,轻抽缓送,将大鸡巴缓缓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