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粗硬的又是何物?
喉间呜咽,玉腿乱踢,这一挣扎却使穴中那龟头啵地脱出,刘士远失笑,将白玉阳具拿与她看,抚摸着玉背安慰道:“亲亲娘子,莫要挣扎,这会子想必你也不欲寻死了,我将你口中之物拿出,你要作何耍子,同夫君吩咐便是。”
汗巾子拿去,辰星长出一口气,本是要呼救的,此时不知为何却一声也不敢发出,反倒生怕刘家姐夫觉察出这个赤身露体的女子竟是自己。
刘士远见她果不敢叫嚷,更加大胆,将她按趴了,脸孔朝下,捧起个圆润饱满的屁股,举着鸡巴抵上穴口,慢慢顶入,粗大棒身一寸寸埋入肉穴,林辰星只觉私处胀痛欲裂,虽已被表哥开拓过不知多少次,可刘士远的鸡巴粗大却比王渊更甚,辰星虽痛却不敢出声,只得将头埋入被中,哀哀轻叫。
入了半根,刘士远已被阴道中蠕动的软肉缠的浑身酥麻,几欲丢精,便是他如此轻抽缓入,娇娇的林小姐仍是痛的轻轻颤抖,白臀向前躲着,却每每被拉回并多顶入一截,穴心被鸡巴撑出个圆孔,皮肉紧绷,凄凄惨惨的好生惹人怜爱。刘士远俯身摸上饱满的小乳儿,指甲轻拨两颗茱萸,弄的穴肉一阵抽紧,咕的又吐出一口水来,夹的他猛一挺腰,将七寸长的鸡巴尽根顶入,插的辰星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