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照样吃,只是不说话不理她,用过饭还在厅里坐着不动,邵华鸢说话他也不理,坐到酉时末就走了。
看着他高大挺括的背影,居然有几分可怜。
邵华鸢心里有些不忍,于是第二天留了他,然后两人都是一身汗水,三更半夜又叫了婢女婆子起来烧水洗澡换床被。
羞耻!
她郑重其事的和佟茂安说她如何惧热,到了三伏天略闷一些都会起疹子,何况两人一处,还这样弄呢?
佟茂安低头不语,心里有些委屈。
邵华鸢温柔抚慰,又说只要晚间好好睡觉,那两人呆在一处也不是不可以。
佟茂安迟疑片刻,还是答应了去外院。
嗯……
就是日复一日的委屈,每日里看她的眼神跟狼看了肉似的,又跟小媳妇看了折辱她的仇人似的。
咳咳!
虽然不应该,她还是有些好笑。
然后日复一日,至怨念深重时她便忍不住为他排解一二。
羊入虎口!
这造成了一个可怕后果:过不了两三日佟茂安就会“怨念深重”。
……
如此半个月之后邵华鸢“逃出来”了。
只留了两个小丫头两个婆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