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会儿,不多时就有人来报了他们身份。
他那时只觉得这赐婚甚好,还暗暗觉得自己决策明智,造就了一对儿恩爱夫妻。
……
第二次在方木山,宗族里一个叔叔在这道观里闲混,与他差不多年纪,却是个跅驰之材,很是能聊,他便偶尔过去解闷。
或许是地利、又或许是他耳力上好,也或许,是天意,她听见婢女问她可不甘心?
她没有。
答说便是样样都懂的贵公子如何娶她一个小官之女?
倾城绝色又如何?权贵之女又如何?样样出色的贵公子又为何不会娶她呢?
月光里的她那样圣洁美丽,自在梳阔。
会有男人不为之心折?
他不信。
他的心动了。
……
第三次还是在方木山。
扬州粮草出了问题,久寻无踪,又有两淮节度使牵涉其中,来年备战粮草又要另行抽调,户部哭穷,文官趁机搅混水遏制出战……
千头万绪。
他又来了方木山找叔叔闲聊。
刚好遇上她夫君来借水,叔叔的侍从稍套两句话就知了他和夫人来赏月。
……
这要是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