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怒一边笑，和皇叔聊天时却心思总是飞走。
于是去了。
看他们喝酒聊天。
笑便拥抱，怒便推开，像朋友又像情人。
他和皇后只有相敬如宾。
皇后是最正统的世家贵女，便是两人独处同一间房相对而坐，也正守君臣之道，正襟危坐。
很省心。
也很无趣。
他正暗自感叹，却见两人不知怎么亲在一起，那情意便是他这个旁观者都能感觉出来的浓厚。
他转身要走，才抖了抖袍子，再抬头却见她夫君飞速脱了她的衣，她圆润的肩头闪耀着皎白月光。
他一时看住了。
后来看见了她纵容他脱下她的肚兜儿，赤身裸体的在荒山野岭全然不惧，眼里都是对他的信任。
那男人也愣住。
又见她那样大胆子，竟然去脱他的衣，吻他胸膛，还握住她夫君那里。
佟茂安笑的跟个傻子似的。
她用那么秀丽的手帮着他套弄阳物。
那一看就是弹琴作画的手，却握了那丑东西。
可是，你看她，虽是在做低微之举，却悠然含笑，仿佛这就是天地间最自然的事儿。
哪